2008年12月10日星期三

最近在看陶傑先生的散文集,感覺,同樣深刻。
以往只在報刊內的專欄中看過先生的文章,他的用字顯淺,不會像某些「文化人」一樣每每用上艱深的文字來表達他們的想法,而且,先生獨有的見解、表達手法和幽默感也是吸引我的原因之一。

作為「文化人」,學術方面的修養當然有一定的水準,比起像我這些不學無術的星斗蟻民自然有更高水平的學識,但自恃生驕的人也著實不少。故意賣弄文章,拋出一些專用名詞,往往咬文嚼字的「高尚」風格比比皆是,但學術、文化是用來分享、傳續的,它不是用來量度「身份」高低的工具。讀書比別人多只是個別人的幸福所致,勢利點說現在的所有「學識」都是用金錢「買」回來的,現在不同於六、七十年代的香港,不會再有另一個超人,憑著小學程度的「學識」在現今社會連夠糊口的生活費也不一定能夠湊足(當然自甘當社會的寄生蟲另作別論…)。滿街滿巷混帳的「大學生」,不是說有大學學歷的人增多了便是一個社會的進步,它只反映了「錢便是無所不能」這個滿是銅臭的理論。

看了先生的文章,便更覺「學識」和「涵養」之間沒有一個必然的等號。像先生般有涵養的「知識份子」在香港已沒剩多少,滿口理論的「達官貴人」反而越來越多。
資本、拜金主義在香港來說究竟是利因還是禍因?十多二十年的學習階段究竟令新一代的香港人學到了甚麼?究竟由港英政府變成中國香港之間得、失了多少?相信在香港不會有太多人會想…或者敢想。

現在只想到,如果我心中真有那麼的一點墨,那麼先生最少也有一輛運油車那麼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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